优秀校友王小忠新作洮河源笔记来袭
甘肃民族师范学院
王小忠,藏族,甘肃甘南人。年毕业于甘肃民族师范学院汉语系,在校期间担任汉语系绿原文学社社长。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著有诗集《甘南草原》、小说集《五只羊》、散文集《浮生九记》《黄河源笔记》《洮河源笔记》等。作品入选《中国年度最佳散文》《散文精选集》《青春文学》《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精选》等十余种选本。曾获甘肃少数民族文学奖、甘肃黄河文学奖、《红豆》年度文学奖·小说奖、散文奖,《莽原》年度文学奖·非虚构作品奖等。
《洮河源笔记》
洮河流域人群的生活变迁史,原风景书系《黄河源笔记》姊妹篇。
以实地考察为写作基础,录黄河上游大支流——洮河一带的民生民俗,讲诉人们与河流相依相存的故事。图文并茂,生动再现藏族生活场景与风貌。
本书是作者继《黄河源笔记》之后的又一力作,显示了其“河流”系列写作清晰的方向感:作者怀着对故土深沉的热爱,透过岁月的静好,揭示了当下生活中的痛感,写出了人生的戏剧性,但依然不乏温情。打开这本书,洮河两岸村寨人家的日常生活场景和藏地的风土人情,浪花般从作者笔下汩汩涌出,仿佛是岁月遗落在全球化时代的一首田园牧歌。
《洮河源笔记》
高原经验下的生态思考
——读王小忠的《黄河源笔记》
刘军
在我的视野中,使用汉语写作散文的藏族青年作家,甘南的王小忠是较为突出的一位。综观王小忠的散文创作,游牧生活,自然环境的粗粝以及压迫感、荒凉与寂寞、变动不居的现实场景,构成了其笔下文学景观的主要内容。法国文论家丹纳在《艺术哲学》中曾提出“时代、种族、环境”说,将它们视为决定文学发展的三大要素,并由此引发了地理环境决定论的争鸣。经过20世纪西方现代文论的冲击,“三要素说”已然式微,然而其社会学的解析方法并不意味着完全失效。在王小忠的散文作品里,时代、民族、环境三个要素皆鲜明地矗立。
读完王小忠的散文集《黄河源笔记》,我特意通过搜索引擎观摩了甘南州的多种地图,也观看了多家电视台关于黄河源头探秘的记录片。甘南对于内地而言,无疑是远方之所在。在很多人的想象里,这里有雪山、草原、黄河源头的九曲十八弯,有湿地、自由的禽类以及美丽的油菜花。如果以切身体验的方式进入的话,这里则是另外一个世界,苦寒之地、交通原始、土地沙化、严重缺水,呼吸与食物摄取皆如此沉重。如同“残酷的诗意”的命题一般,甘南乃残酷与诗意并行的世界。作家王小忠生于斯长于斯,对此感受尤深。因此,面对如此独特的地域经验,就散文写作而言,作家大体上有两种处理方式:一种为提纯式的写法,将个人的温情与地域的诗性相结合,写出甘南的“远方”意味;另一种则是直面现实的伤口,探究内在的肌理和纹路,借此找寻“更多,人能够抵达美好”的可能性。很显然,王小忠在这本书里选择了后者,选择了一种记录的方式,去表达自我的现实关切。
童年经验和地域生活构成了文学叙述的内在动力机制,小说家从这两者出发,最终想把握的是某种整体性,而对于散文作者而言,这两者从不会消失,总是以碎片的形式嵌入到不同时期的创作之中。即使遭遇某种层次上的整体性,其叙述的重心也不在整体,而是分解开来的片段。简单归纳的话,《黄河源笔记》写的是玛曲县黄河源头的林林总总,而在具体篇章的主题指向上,却小径分岔。这部集子由8篇文章组成,除了《黄河源笔记》这一篇之外,作家的行走和探查主要集中在玛曲县,具体落点则是玛曲县不同的乡。高原上的行走,如果以内地经验为尺度的话,必然陷入错讹,比如两个乡之间距离不过几十公里,然而可能横亘着三四座海拔超过米的雪山,或者横亘着难以翻越的沼泽。作家呈现了诸多这样的细节,比如《黄河源笔记》一文中写道,走进阿尼玛卿雪山时,在可望而及的地方,因为缺氧和身体状况却不得不终止行动。比如小旅馆中的寒夜之冷和彻夜难眠,比如渡黄河时的危险和内心的祈念,还有大雪封山之后动物濒死前的绝望,以及饥渴的牦牛急速撞向冰层以获得水源。诸如此类,无不验证了高原生活的奇绝和残酷。
毋庸置疑,在系列的探访中,作家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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