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涛拍岸的壶口瀑布,有没有黄河鲤鱼的鱼化
扬州温度从四十度,几天降到二十度出头。疫情却让人躲在家中出不去。疫情病毒控制了好几个最美旅游热点,窝在家中,憋屈。由不得想起上个月的黄河壶口行。总想着将今年这不多的旅游资源,再用一次。
脑海中一次次泛出的,却是苏老师的《念奴娇.赤壁怀古》: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、千古风流人物……乱石崩云、惊涛裂岸,卷起千堆雪!江山如画,一时多少豪杰!”
在河姆渡文化发现之前,中国的母亲河一直是黄河。当传说中“有巢氏”的干栏建筑横空出世后,长江跻身到母亲河行列。传说,有时候不是传说。河姆渡最早的水稻种植、最早的“吊脚楼”……长江文明,往前推了几千年。
仰韶文化与半坡文化,是黄河长江两条母亲河共同孕育中华文明的双璧。从旅游的角度来说,个人对长江更熟悉点。黄河旅游真的不太懂,玩得不多。而长江,曾经乘船走了一多半,又自驾去了三峡大坝,算知道了一点皮毛。但是,自从去了黄河壶口后,忽然觉得懂了。懂得了黄河的博大,也懂得了黄河的包容。那年游玩郑州黄河故道的不佳感觉,一扫而空。
“黄河远上白云间,一片孤城万仞山。羌笛何须怨?杨柳春风,不度玉门关!”在山西壶口,尚没有到达壶口景点之前,首先被巨大的轰鸣声震撼。随着一步步靠近,一步步走近和到达观景台,被震撼的感觉便愈甚。
浑黄的波涛,飞腾起万千浪花。它们不是“千堆雪”,我却很难找到一个适合的形容词来形容它。千堆雪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意象。夹沙带泥的黄河水,绝无洁白如雪的影子。然而这样雷霆万钧的气势,像不像雪,无所谓了。溅到身上的水滴,干了后,留下泥土的痕迹。
黄河源头的涓涓细流,理论上说,应该温和温驯。经过一道又一道弯,克服种种艰难险阻,一路向前。到达壶口这段,收束的“壶口”,限制不了黄河的个性!
黄河汹涌澎湃地冲锋、超越、咆哮,随后浩浩荡荡一泻千里!壶口这一段,是黄河积蓄了千回百转后的爆发,是柔情万千后的呐喊!没看到壶口大瀑布,对“黄河在咆哮”没有直观的体会,以为不过是几个字的描述。看了后方觉得,诗人的文字,精炼无比,准确极了。
转道到陕西的壶口,却是另一番感受。这里的水,温顺了不少。由于今年河水不够丰沛,相比五十元人民币背面上的磅礴气象,略显单薄一点。可是相比其它地方,依旧惊心动魄。陕西的壶口,少了些轰轰烈烈,多了距离后的审美愉悦。两个省,相距那么近的两个景点,都叫壶口,没错的。但是,这一口不是那一口,不一样的观赏效果,不一样的审美体验。
古人“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”的终极目的是什么?大概是验证前人文字描述与自我经历的异同吧。曾经在很多河流里,看到过“长河落日圆”,因为在新疆大漠游玩时没有做饭烧水,对“大漠孤烟直”始终存了一份好奇。
我瞪大双眼,想在逐渐变得平缓的水里,看到著名的黄河鲤鱼身影。我知道“跃龙门”的鲤鱼,成就一个个“鱼化龙”的传奇,地点不在这里,在河南的伊阙龙门。假如这里的鲤鱼跃过瀑布逆流而上,会化成什么样的龙?可惜一条鱼都没看到。
那么,山西、陕西两省的特色菜中,有没有黄河鲤鱼的身影?在郑州、洛阳和开封,已经分别品尝了各自的特色菜,各自做法稍有差异的黄河鲤鱼。是真的出自黄河吗?
信天游的调调,高亢嘹亮。“天下黄河九十九道弯”!壶口瀑布属于哪一弯?从雪域高原的哪一段,开始出现了鲤鱼?经历过壶口瀑布巨大考验后的鲤鱼,生命力的顽强,是不是提升了不止一两个量级?黄河鲤鱼有名好吃,与这一段的锻炼一定有关。
都说人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厉害的生物。其实比起鲤鱼,脆弱多了。有谁能在壶口瀑布的水中,逃出生天?
游玩了两个省的壶口瀑布后,直接去饭店晚餐。点的第一道菜,便是黄河鲤鱼。
致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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